我感覺臉有點熱熱的。
那一小杯日本清酒並沒有讓我醉倒。
朋友說,在吉隆坡喝酒可比在新加坡便宜。
可是你不行,因為得自己駕車回家。
除非有人載你回家。
頓了頓。
然後又說,可是我在新加坡工作。
朋友說完,自個兒笑了。
我佯怒,笑罵拍打他的肩。
去你的!(所以是要說來幹嘛?)
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談話越來越生活化。
對他,我越來越粗魯、毫不避諱。
雖然,那就是真正的我。
我喜歡那樣的輕鬆自在。
雖然他老是叨唸我。好差勁、身為理科生卻沒有推理能力,很容易給人拐走、只會回家與工作的路、說話沒重點。
然而,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個他平等以待的朋友。
我做最真實的自己。
他唸我。我笑罵。
那杯日本清酒。
真可惜了。
無法冰凍,也無法加熱。
溫溫的。
然而我喜歡那樣的氣氛。
喜歡他連短信都顯得輕鬆愉快的語調。
喜歡聽他說故事。喜歡,他偶爾難得的燦然一笑。
我把這些零零碎碎都記住。
因為我還是會害怕,有一天我會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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