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有感的一廂情願

最近老想著自己再無法給人帶來正能量與快樂。


很早以前也意識到自己回不去2011年彼時單純、快樂又正能量的自己。那時候相信溫柔、相信良善、對人的戒備心雖有但並不太重。


但去年十一月那段快閃七天的旅行,我彷彿回到三十歲剛認識他的時候的自己。即使生活裡有很多煩躁不安,工作上有許多挫折。可在看見他的那一刻,我好像退回十多年前的自己。

快樂、幼稚、愛鬧、愛笑、甚至溫柔。

雖然三十歲的時候我還有很多的膽小與懦弱。


我忽而有感,也許是看見他嚴肅的臉的時候,我總是願意給予他很多很多的溫柔。如同當初想要告訴他,這世界上都是好人,都是善良的人。


在他面前,即使初識,也想要給他很多的笑容。

希望他也大笑,希望他不僅僅是牽牽嘴角。


也許我不是無力給予。

我只是莫名其妙的,想給予他笑容與正能量。那種油然而生的,即使在還沒有真正喜歡上他以前。


然而這世界上最無解的事,就是一廂情願了。


而痛苦由此而生。

負能量

生理上的疲倦與精神上的疲憊同時夾擊,讓如同不諳水性的人咕嘟咕嘟嗆著水墜入深海。從急迫地需要氧氣,到最後的無能為力。

沈入海底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耳朵被封閉,記憶仿若膠卷重播。
你再也聽不見聲音,也不覺得自己的聲音應該被聽見。
四周都是沈默的聲音。

即使是你很思念的那個人,你很想要主動(即使徒勞)地聯繫的那個人。
也無法讓你提起任何高昂或失落的興致。

你擁抱著很深很深的倦怠感。
緊緊護著自己。
覺得生無可戀。

不想再和別人說。
因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傷痛。或喜悅。
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並不能與共。

那就讓我學會不訴說、不埋怨、不釋放。
墜落深淵的時候,其實很緩慢,但也不太痛苦。
只要是獨自面對,就無礙。

你要好好的。
你們要好好的。
雖然對你或你們來說,我的期盼不過青煙。

《鱷眼晨曦》與《The Crown》

 是非常巧合的時間點了。


已連載數季的《The Crown》我收藏了許久,近期才開始斷斷續續地看。在劇裡看過了伊莉莎白女王的加冕典禮,在腦海裡留下了印象。


那日翻開張貴興的新書《鱷眼晨曦》,開頭即是當年英女王加冕典禮的文字敘事。


電視劇與書,和現實。忽然就連接了起來。

超時碎碎念

最近在反思鍛鍊時長。


由於執著於「減脂」,自從半年多以前把有氧時段增加至四十三分鐘(跑步或爬坡20分鐘,爬樓梯23分鐘),就再也沒偷懶過。


問題是有氧前的力量訓練。


其實我也沒有很會,僅僅接續之前教練們教過我的動作。就是重量不敢隨便加。


那為了避免瓶頸,就加次數吧。


只是最近覺得挺累的。

無論體脂還是肌肉的進展都是微乎其微,幾乎不見起色。


我就在想,需不需要減短力量訓練的時長。(那肌肉不久更難長了嗎?)


飲食僅僅只能戒掉(也不完全)甜食。

又不想太極端地控制飲食,只想要一個可以讓我持續維持的正常飲食方式。


說那麼多。其實就是不夠努力吧。


努力努力白努力就是這樣吧。

只好騙自己 —— 有運動總好過沒運動。


然後一切又回到原點。

交叉還是平行在那個老去的世代裡

 讀過劉以鬯的《酒徒》。

記得其文字簡約,無多餘贅字。

行文流暢,卻自帶一種舊日香港的氛圍。

那或許是我想像中五十、六十、或七十年代的香江色彩。


《對倒》的書封上寫著:「對倒」是集郵學上的名詞,譯自法文tête-bêche,指一正一反的雙連郵票。我想,我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而買下這本書。


淳于白與亞杏。隔著一個世代穿梭在當時「治安很差」的香港。

像兩條平行線,又像即將交匯的叉叉。

他們經歷著相似的時代,各自說出了那個時代的心裡話。

茫茫地、如同被放慢的快門的鏡頭裡 —— 喃喃著一幀幀模糊清晰又矛盾的彩色香江。

僅有的一次交集普通,或許——有意義嗎?


而我活在漸漸變色的時代。眼睜睜看著繁華之城疼痛地往前匍匐。

再看劉以鬯過去的那個香港。

或許,會有人如同劉以鬯一樣,寫下這個時代的香港。

為後人留下屬於我們八零後集體記憶裡的香港。


淳于白與亞杏在文字裡帶我凝視舊日的曾經。

而我和時代,正一起緩慢地、疼痛地,老去。且無能為力。



《對倒》讀畢于2023年6月6日。

在一個,我尚能感覺哀傷與痛的日子裡。





無題

差不多半年了。


竟然就這樣過了。


思念不曾停止。

可也並沒有什麼意義。


我真的那麼讓你如此難以忍受嗎,感覺認識我也是一種難堪嗎?


是不是一切都沒有意義?

相遇沒有意義。

認識沒有意義。


如果結果是形同陌路,從此不見?


我不敢再和誰說。

日子夠疲憊了。

運動的結果除了多巴胺短暫的興奮,並沒有讓脂肪斷崖式下跌。更疲倦了。


你還運動嗎?

還跑步嗎?腳踝還會疼嗎?可治好了?

還打羽球嗎?

還旅行嗎?


腸胃可還好?

偶爾還會吸菸嗎?


我想念那個短暫的、曾經的,我的知識(雖然不夠強)被你需要的時候。

至少那個時候我在你眼裡,是有用的。





我是否你心裡的微笑

  看《不夠善良的我們》。 劇裡有一句詞:于向立對Rebecca說「其實你比較適合做他人心裡的微笑」 因為Rebecca說,本來想說做別人心上的一滴眼淚。 *** 大概是遠古時期的一齣電影《大話西游之仙履奇緣》裡,至尊寶說有個人走進了他心裡,流下了一滴眼淚。那個人就是紫霞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