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視心裡的想法。
如果真的有任何想法。
日子不是太多焦慮與不確定,就是太多的快樂無憂。
而無論何者,皆不適宜寫字。
那三個多月的南美洲之行。
那一個多月的印度之旅。
在回來以後,因著在半島最南端的新生活而被完全擱置。
決絕地,幾乎絲毫不曾猶豫的,決心必得要回返都城。
於是頭也不回。
即使真的有一剎那曾經想問自己,卻一秒甩頭。
於是五個月之後,我得償所願。
回返都城。
××××
半島最南端的記憶,在回來以後漸漸清晰。
那是一種光明磊落的任性。
坦蕩蕩。完全不顧世俗眼光與質疑。
長途跋涉。等待再等待。
卻一次又一次地甘之如飴。
看電影。逛美術館。吃飯。逛街。說些有的沒的。
我與友人之間。
從我毫不忌諱地找他度過那些孤單的日子開始。
如果仍在那裡。
這樣頻密的相見是否會持續?
而現實沒有如果。
××××
可從來沒人說要等我一起去旅行啊。
××××
想哭。
會哭。
然後睡去。
'日子不是太多焦慮與不確定,就是太多的快樂無憂。
回覆刪除而無論何者,皆不適宜寫字。'
好喜歡這句,好真實,很貼近近況。
然後就會越寫越少。一直到自己都忘了,原來曾經可以那樣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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