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劉以鬯的《酒徒》。
記得其文字簡約,無多餘贅字。
行文流暢,卻自帶一種舊日香港的氛圍。
那或許是我想像中五十、六十、或七十年代的香江色彩。
《對倒》的書封上寫著:「對倒」是集郵學上的名詞,譯自法文tête-bêche,指一正一反的雙連郵票。我想,我可能就是為了這句話而買下這本書。
淳于白與亞杏。隔著一個世代穿梭在當時「治安很差」的香港。
像兩條平行線,又像即將交匯的叉叉。
他們經歷著相似的時代,各自說出了那個時代的心裡話。
茫茫地、如同被放慢的快門的鏡頭裡 —— 喃喃著一幀幀模糊清晰又矛盾的彩色香江。
僅有的一次交集普通,或許——有意義嗎?
而我活在漸漸變色的時代。眼睜睜看著繁華之城疼痛地往前匍匐。
再看劉以鬯過去的那個香港。
或許,會有人如同劉以鬯一樣,寫下這個時代的香港。
為後人留下屬於我們八零後集體記憶裡的香港。
淳于白與亞杏在文字裡帶我凝視舊日的曾經。
而我和時代,正一起緩慢地、疼痛地,老去。且無能為力。
《對倒》讀畢于2023年6月6日。
在一個,我尚能感覺哀傷與痛的日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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