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文藝,看過一些。
其中有部話劇《動物農莊》讓我印象深刻。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接觸George Orwell(奧威爾)的作品。
後來我忘了怎麼會買了本《1984》。但我記得我把書帶到了蒙古,在顛簸的、無盡的路程裡,在搖搖晃晃的俄羅斯吉普車裡,讀了一大半。那大概是2015年。書的內容當時讓我震驚,覺得作者預言的1984怎麼還發生在2015。而這持續著,到2023。
我真正忘了的,是我也把這本書送給了他。
一直到他提醒我。
***
多年以後我才在蔦屋書店買下了原版英語的《動物農莊》。後來又在城中新貴誠品買了他的《Down and Out in Paris and London》。
關於旅行的書寫,城市的描繪。也許作者告訴我的,是某座城市某個時代的某處縮影。
那是城市的刻畫。
為這座城市的歷史與平民,留下了一幀圖畫。
就像,我看過了2012年凜冬與春天的巴黎。
我對巴黎的印象,大概會不同於疫情以後的巴黎。
甚至不同於2019年初秋重返的巴黎。
***
人人生而平等。
但有些人「更平等」。
《動物農莊》給予的「震撼教育」也許不及當初剛接觸《1984》的時候。
但奧威爾的政治隱喻,或也可投影於真實生活中的人生經歷。
何處不政治?
而極權。永遠荒謬,卻永遠有擁戴者。
***
還是那句話。
我看書很隨意。
就比如村上春樹如此有名,如此多產,在我們這一代人裡影響力如此巨大。
而我只讀過他唯一一本關於跑步的散文。
而比如安妮寶貝。
我卻把她的《蓮花》翻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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