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都記得了什麼



那是二月的巴塞羅納。

有幾天是雨落紛紛的,但也有數日是藍天白雲與湛藍的海映照的。

然而無論是何種天氣,巴塞羅納都活力與童趣滿滿。




有時候我抬頭,就瞅見了小可愛。




有時候我低頭,就看見了在跳舞的地磚。






可能我已不太記得當時是快樂還是哀傷。也或許我以為我快樂而其實我寂寞,或者我以為我哀愁而其實我興奮。


但如今回想,沒有任何一條路是白走的。

也沒有任何一種情緒就該被鞭笞。


而我經過了那樣的巴塞羅納,在十二年前。


當時某日,我趕早進入了聖家堂。

我記得在外頭看著已經很壯觀,進入以後才真正驚嘆。

非信徒,但建築足夠震顫人心。


當時是西班牙的深冬。

教堂內連呼出口氣都能看見粒子漂浮在光影裡。


所有的光和色彩,足以留在記憶裡永不磨滅。


當時我看著裡頭的板子寫說,這彷彿永恆在建築中的聖家堂預計在2024年正式完工。

我曾經想過,待她建成之時我就回去看看。


轉瞬十二年已過,我不曉得她是否已完工。回訪更是遙遙無期。

而當年率先向我提起西班牙的他,十二年後終於如願踏足。


有種巧合。很微妙但無關重要的巧合。

我回首,往事如煙。


我記得的,無關重要。

我經過的,都是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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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覺得

如果一了百了,沒人牽掛,我也沒牽掛著誰。 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