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極致思念是

繼續沈默不語。


將近兩年以後,我依然會偶爾想起那一天。

我背著前後一個大小背包,走進午後擾攘簡陋的馬尼拉第四航廈。

多年未見的你站起身來迎接。


我應該是反射式地揚起了笑靨。

是每一次難得的相見之下最真誠最直白的笑容。從未壓抑或掩飾的笑顏。


我想。我記得。你也是笑容滿面的。

即使微笑的幅度很小。


我總是很自然的在你面前吱吱喳喳開啟機關槍模式地說話。

那種從初見即已對你毫無戒備的模式。

像極熟識卻極中性的模式。沒有害羞,沒有躲閃。大大方方。


然而那就是我對待喜歡的人的模式。


毫不掩飾自己在你面前的自然與舒適。

和不自覺地想要撒嬌——比如和你說我哪兒不舒服,比如和你說你瞧這裡怎麼怎麼了。我自然是知道怎麼處理的。可我就是想對你說。


你可曾看出?


那種舒泰,源於我感受到的安全感。

雖然後來我覺得,也許因為過於信任以致我錯過了你的不耐煩與輕微的嫌棄。

我太吵了。


我吵。因為我超級無敵喜歡你啊。

像小學生一樣,我曾經在心裡默念著這句話。


後來我總算了解了每個對我沒意思的男生對我最大的善意就是走出我的視線與永不聯繫。

以免我再次胡思亂想。


***


於是後來的後來。

當我忽然對一個不再主動說句新年快樂與生日快樂的人,彷彿從不認識的人,泛起了深重的思念。

我只好回到這個你不知道,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園地。

噼哩啪啦地訴說。


直到。

我不存在在世上的那天。


我生命裡的最大的沈默,終將是最後的沈默。

就讓我們的相識,結束在那年的11月25號。我們一起喝咖啡與看暴曬的海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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