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在慌亂的邊緣沈著著。


我一時想不起那一紙正式註冊為馬來西亞藥劑師的證書到底塞哪兒去了,但記得應該是和我報生紙一起收著。幾近翻箱倒櫃地翻找而毫無收穫,但我依然斬釘截鐵地和媽媽說:我一定沒丟的,就是不知道放哪兒了。


我是個不愛丟東西的人。


總覺得這些那些文件小物件總有需要到的一天。於是小小的房間擁擠不堪。


斷捨離似乎不存在於我的字典裡。於是走過了四十三年,我的步伐似乎走得越來越沈重。丟三落四的碎片記憶繼續零零散散,但我希望我不忘。


後來我終於找到了。同時也看見了大學時代的那些成績單和獎狀。

連續四年的成績優越獎狀。大學畢業時候因成績優異而收穫的幾枚獎狀,尤其一枚gold medal標誌著藥劑系四年綜合成績的第一名。我和媽媽說:原來我曾經那麼優秀啊。而那枚gold medal不曉得在哪個旮旯,只剩下通知書。


原來我曾經那麼優秀。結果如今還不是一地雞毛,浮浮沈沈。


那個努力的自己,在現實社會裡積攢不了太多的真心。

而活得越久,越覺得真誠是笑話。


只不過是我依然是那個呆笨堅守真誠與努力的老實人。

沒那麼優秀。沒那麼有才華。不甘心只有那麼一點點。


也許我只是暗自期盼著,找回那個努力書寫的自己。



曾經

在慌亂的邊緣沈著著。 我一時想不起那一紙正式註冊為馬來西亞藥劑師的證書到底塞哪兒去了,但記得應該是和我報生紙一起收著。幾近翻箱倒櫃地翻找而毫無收穫,但我依然斬釘截鐵地和媽媽說:我一定沒丟的,就是不知道放哪兒了。 我是個不愛丟東西的人。 總覺得這些那些文件小物件總有需要到的一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