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妳想走出作繭自縛的情緒的時候,妳把時間投入在讀書與書寫。
最浪漫的事(不是)
是和你一起走很長很長的路。
在沙灘上,在城市裡。在每個拐彎和小巷裡。
偶爾是你說說,偶爾我說說。
或者是和你一起吃著炸雞喝著巧克力,看海邊的夕陽。
有時候是你衝出去拍照,有時候是我衝出去拍照。
像在競爭什麼,反而沖淡了一些浪漫感覺。
也可以是我泡在海裡看著夕陽和游到遠處的你的背影。
落日餘暉、晚霞、船隻,與你。
我對水恐懼猶存,不敢離開岸邊太遠。你偶爾遊了過來和我聊天。
其實我不太記得我們說過什麼,只是記得:波光粼粼的水和斜陽晚霞如此絕美。
而你我同在。
是你糾正我:你記錯了,你說過你頭痛兩次了。
是你指著我的膝蓋說:咦,你的紅斑褪了。(因為我會給你說:你看我手這裡瘀青了。你看我的膝蓋這裡敏感了,好癢好紅。我想,我只是想撒嬌。不是想要方案。)
是我累得不行了,也沒來得及叫住已經走遠的你。就直接癱坐在公園的木凳子上歇息。
也許是篤定你會回頭。也許只是沒力氣糾結呼叫,心想你會回來就回來,你不回來也能聯繫上我。
然後我遠遠地看見你走回來了。輕笑了一下,問我:要喝水嗎?我去買可樂?
我猛點頭。
是和你一起喝酒聽海風的時光。
我們似乎都做了聽起來很浪漫的事。
然而我們又不是情人。
如今我回想。
至少我擁有了回憶,即使那是不對等的感受。
關於重蹈覆轍的那些事
不如不見——嗎?
他說:就那幾天是吧?我馬上和誰誰誰說去,讓他把時間空出來。我們來聚一聚。
島國友人熱情回應。
我說:我沒想到有朋友那麼熱情地歡迎我。真的好感動。
他說:哈哈,反正我沒事。而且我們很久沒見了。
***
你為什麼要來啊?
你和家人來嗎?
(由於怕他誤會我要蹭住宿,還特意說明和一個朋友來,會自己安排住宿。如果他方便可以聚一聚)
嗯。到時看怎麼樣。
這三句連在一起,其實就是很勉強的意思了。
我心想:如果不想見就直說好了。現在是我求你見一面嗎?
然而這些都不該是我說的話。也不是我有立場說的話。
最想見面說話的人卻如此冷待。雖然知道他說話一直都是這樣直來直往,連多餘的話都不說。然而回應和態度和之前的落差卻也讓我有些適應不良。
如果你想一切都隨風。
那就當作,那是一場夢。
我不會再問了。
(再主動問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
兩個他的不同回應。
失落就是這樣。
布拉博海風
天氣大晴。
海風徐徐地吹。吹翻了海浪,飄起了風帆。
我抬頭迎著風,雖然前一天睡得不好,但海風讓人感覺舒服。
布拉博海攤在長灘島東岸,沒有西岸白沙灘的綿長、寬闊與細密。
椰樹成林似的,雖不至於密密麻麻,但也擋了不少海岸的視線。但我喜歡看海。也喜歡海風。更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他拿出相機想要拍照,卻喃喃地說怎麼鏡頭朦朦朧朧的模糊不清。
我說前天我的也是呢。酒店房間太冷,而室外又太熱。一冷一熱,怕是霧氣起了。稍微擦一下就好了。
搗騰了好一陣子,他把鏡頭拆出來。
我趨近去看,他忽然把手帕掏出來(他竟然有手帕。雖然之前我看到過了,但沒注意他手帕是用來幹嘛。)遞給我,說:你幫我擦一下吧。
雖然微微愣了一下,我還是很自然而然地聽話地伸出手接過手帕,然後低頭快速地替他擦了擦相機鏡頭。
也不懂得為什麼,我記住了那一剎的微微一愣。
記住了那一下我們靠得很近。
記住了海風。他和我。
布拉博海攤的那個清晨。
想見你
你劈頭第一句就問:為什麼你會要來這裡玩?
我心裡第一個反應是:因為你啊。
從來,跨越長堤,歷經那些折磨人的海關與無止盡的排隊。
一直都是因為你。
好像越過了長堤跨過了海,與你在同一土地上,就會更靠近你。
你大概不記得,很多年前從我城搭夜車到長堤那一頭,其實真的就是為了找你。行前你言簡意賅地告訴我該怎麼搭車。然後天還未亮的城裡,你到地鐵站來接我。
你也大概不知道,2016年至2017年之間那段在南部工作時候,頻繁越過長堤,名義上是見別的友人,實則最想見的人是你。
那次見面以後在夜晚冷清的地鐵車廂裡我默默地掉淚了。
你從來不知道,也永遠不會知道。
你不知道是幸福的。
若你知曉,對你就是一種打擾了。
我只是想見你。
我是否你心裡的微笑
看《不夠善良的我們》。 劇裡有一句詞:于向立對Rebecca說「其實你比較適合做他人心裡的微笑」 因為Rebecca說,本來想說做別人心上的一滴眼淚。 *** 大概是遠古時期的一齣電影《大話西游之仙履奇緣》裡,至尊寶說有個人走進了他心裡,流下了一滴眼淚。那個人就是紫霞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