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言語,無法書寫。
憎惡自己,厭倦生活。
卻仍然機械式地微笑、表達正能量。
***
寫那篇文的時候,文字困頓了好久。
那麼多年以後,我深知自己並非風流才華之人。沒辦法寫出那些讓人驚喜讓多數人歡喜的文字,更沒有那麼多精彩的故事。
唯一書寫方式,唯有真心。
於是總是寫得卡卡的。
我寫陳就就,不過是因為無論是「我」還是「你」,都沒辦法流暢地表達心中所思。
當主角換成了陳就就,我似乎從一個第三者的角度看著那個在雨裡狼狽又開心的人,更能精準地琢磨出她的心思。
星洲副刊替文章配了本地畫家/作家的一幅插畫。
畫家看出了文字裡的憂傷。
***
把文章分享給遠在非洲的摯友。
她聲聲叮嚀皆是囑咐我不該耽溺過去。
可我如今已疲憊至極。
生命裡有更多讓我無語、麻木、與更憂鬱的事。
我幾乎已無暇回首陳就就記得的那幾場島嶼的雨。
陳就就刪除了。也許我連我自己也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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