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二之一

之一
二月二十八的凌晨。
我捲縮在床上,斜躺著看《不即不離》。

這一次Daily Motion的視頻偶爾會卡,這在平時日是沒有的事。
那日凌晨時分,在播映著《不即不離》的時候,卻是卡卡的。
如同這部紀錄片,像有什麼梗在喉頭。不上不下,就是卡卡的不通暢。

好的紀錄片該是什麼樣子?
好的電影又該是什麼樣子?

我看著。困惑著。不明所以。
難道我錯了嗎?

××××

馬共。曾經,或一直都是讓當權者最避諱的課題。
他們或被銷聲匿跡,或被輕描淡寫地描繪成兇殘暴戾的份子與落荒而逃的戰敗者。
既然是歷史上的戰敗者,那就沒有歷史書上話語的權力。

於是除了偶爾在星洲日報的文藝春秋會讀到雨林與馬共的小說。
除了印像中那模糊煙遠的記憶力,黃錦樹的小說。

對於馬共,我的印象模糊。
時久日長,終有一日,他們會被一代又一代的人遺忘。
像不曾存在過一樣。

導演通過童年消失的父親,追溯至父親消失的父親。
再追溯至那一代人的故事。

是要給予那些曾經被通緝之後被流放的人一個正名的機會。
是要開啟歷史另一方的故事。

然而我卻沒有被感動。

主題模糊不清。
枝節支離破碎。
間接凌亂而反向錯亂。

導演到底要說一個什麼樣的故事?
主線到底是什麼?

若把故事集中在一人/兩人之上,再帶出時代的背景。
會不會更容易讓人聽見歷史的河裡被捲入河床底下幽微的聲,那些也許在許多年以後愈發模糊的聲?

情感真摯,不代表一個說得好的故事。
只是可惜了。

可惜了他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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