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心跳加速。雙頰是否酡紅,大概無。
小心翼翼地低首走路。
如果你在,也許我會抓住你衣袖。
像個小孩一樣。
姐姐用了‘微醺’兩個詞來形容我清醒但半醉的狀況。
直接的你大概會說:醉了就醉了。有什麼好辯駁的?
可是,我很清醒啊。而且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但是我坐在車裡,不一會兒就睡下了。
口裡低聲喃喃回應著話語。
原來我醉了,不止會傻笑,還會想睡覺。
在那些時候,我依然想起你。
正如在東京醉倒的一夜,臨睡前還記得給你在臉書傳訊。
人說,醉倒時候依然記得的人,必然是對你重要的人。
是嗎?
生日快過完了。
原來你不記得。
而我答應自己,就這樣吧。
祝我們:友誼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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