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點六


常常。自地鐵站出來,總會經過這家小店。
我老好奇著裡頭,究竟藏著什麼故事。
是往日日劇裡的人與事嗎?

她更似我想像的居酒屋。
更似我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角落。

而一直到離開東京。
我都與之無緣。

××××

沒有氤氳氛圍、杯觥交錯。
也無喧嘩擾攘、酒醉醺然。

那與我想像的居酒屋 - Izakaya 有微細出入。

小火鍋悶燒著。
酌飲著暗紅如凝固的血的梅酒。
冰塊涼涼地沾著唇,流連著梅酒的微甜與酒香。入喉滑溜溜地,彷若留香在心底。

大阪女孩與澳洲女生說了些什麼?
我們碰杯了嗎?
小火鍋的味道如何?(不就清清淡淡的?)

後來我一直念念不忘的,是那一杯來自日本某地的梅酒的微甜與酒香。

大阪女孩說,日本人喜歡下了班在居酒屋裡聚攏。
飲酒、小吃。
是社交?是禮儀?

反正書上所寫,女孩所述。
在那家二樓的居酒屋裡全然無踪。

安靜的夜裡。暖暖的居酒屋裡。
只有我們仨。

輕輕地笑。慢慢地吃。緩緩地喝。

××××

走在淺草的冬夜裡。
冷風凜凜飄過臉頰、穿過厚厚的羽絨衣。

如果在冬夜。
我也並非一個旅人。

和著萍水相逢的遊人倆,買了啤酒,在Khaosan Guesthouse Original的暖黃溫煦的客廳裡,追加。

發熱紅通的臉。步履踉蹌。
是酒精碰撞的緣故?
是疲憊的緣故吧。

我仍踉蹌微顫地刷好牙。換上乾淨衣衫。
躺在通舖床上。

不忘給你打上幾個字。

是醉了。我卻竟然記得和你說了一兩句有的沒的。
才恍惚睡下。

××××

在東京短短的三日。
在東京住進了曼谷背包客的街。那道我從來不曾抵達的街。

那一晚。冷風吹不醒的酒精。

至今念茲的日本梅酒。
和醉了的時刻。

我依然想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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