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典型的巴黎冬季該是陰鬱的天氣,飄零著霏霏雨絲和著涼涼的風。
看不見雪,是有些遺憾。
但我想著,以後和你一起看雪。
不管在哪裡。
××××
凡爾賽宮在巴黎的很郊外。
那日陽光應驗著多數人對巴黎的冬季印象,一整日躲了起來。
我想起林達筆下的凡爾賽宮。
不在於其金碧輝煌,雄偉寬廣。
而是那血染的法國大革命。
皇族的沒落。革命的烽煙,星星之火撩起了一整片猩紅天空。
斷頭台。
革命帶來了巨變。
即使革命到了最後荒腔走板。
我面對著荒涼寂寂的偌大凡爾賽宮的花園。
蕭索的微風。葉盡落的枝椏。
冬季。
心裡卻不似寒索如冬。
反倒似那零落枯瘦赤條條的大樹之間,靈巧可愛,宛若童話故事裡的小草叢般,有點孤獨,卻和著小小快樂地面對灰索的湖面與一整個冬季。
××××
冬天?好冷也。
每回預備冬日出遊,總有人如是對我說。
都說了。我皮下脂肪足夠厚實。
冬天旅行,我從來不怕。
更何況。
只不過是東京和京都。歲末即將短暫停留的都市。
我想在冬季裡的走過數日寒凍。
不過是厭倦了常年濡濕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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