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night in Varanasi


Kenneth 和 Apple. 
常常,我就坐在那河階上觀望。
那一夜。
錯。
是夜未央的時刻。

我發呆的時候忽而聽見熟悉的廣東話。
短促俐落的廣東話。我猜是香港口音。

然後。寂寞也罷。三八也罷。
好像是我主動去搭訕吧。




那幅傻呆呆的樣子。
想來是我在瓦拉納西的日子的常態。

實在感恩他倆。
留下了我在瓦拉納西的面貌。

那是多麼珍貴的畫面。


人字拖。七分褲。我的紅色可樂外套!



然後Kenneth喚住Apple和我面對鏡頭笑一個。


××××

有時候以為無關重要的事情。
回頭看的時候,卻發現。

原來有人替你留下了你當時候的身影。
而我們不過萍水相逢。
留下的,卻是最珍貴的自己。
2011年的自己。

謝謝Kenneth和Apple。
雖然他們不知道。

要到兩年後的今天,重溫一些照片。
我才曉得感恩。

感謝他們。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我可以說我終於哭了嗎

我以為我已經忘了。麻木了。不再有感覺。 痛著,一會兒就過了。 而即使是感覺到疼的時候,也如同針刺一樣。一會兒一會兒的,不深。 像蚊子叮咬。 人說,水瓶座熱愛自由,重視平等,天馬行空。 像風一樣。而風不會感到疼痛。 而我卻覺得自己像雙魚座,情感氾濫易感易哭易誤會我愛上了什麼人。 上...